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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是是,王爷的书小女子怎能看的懂?”景熏假装没听出顾少白话中的意思,笑嘻嘻地凑到他面前将书籍双手捧给他。
顾少白侧头看她的狗腿样,当下气也消了一半,接过书冷哼一声便不再搭理她。
景熏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,微微出了口气。经过这不到一天的相处,她发现这位东凉三王爷貌似脾气不大好。脾气不好呦,以后得哄着了,唉。
景熏见他静静的看书不说话,便也懒得坐回去,就一边撩开帘子看向车外,一边打量着车内的摆设。东看看,西看看,随着马车的颠簸,不一会便打起了瞌睡。
顾少白停下了翻书的手指,侧头打量她。忽然间咣当一下,马车剧烈地抖动,景熏不受控制地朝着顾少白这边倒去。
“啪!”景熏在睡梦中感觉自己的左脸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。
睁开眼想看过去,却发现自己的左边脸上贴着一本冷硬的书籍。
原来在景熏向他倒来的同时,出于本能反应,顾少白将手中的书猛地接住了她的头…啊不,是她的脸。
景熏:“……”
她此刻也清醒过来了,满头黑线气哼哼地坐到了对面。
一路上两人便再无言语。马车晃晃荡荡走了大概十日左右,终于是到了东凉。
顾少白看了看景熏那张欠揍的脸心下发愁。要怎么将这一个大活人悄声无息的带入三王府。
无奈,顾少白揉了揉额头对外说道:“夜殇,走侧门。”
“是。”厢外的夜殇调转马头绕道从偏僻的小路前往三王府侧门。
顾少白抬脚跨出车厢,心中想着如何寻个由头将这麻烦公主带入府中。
可等了半响也不见景熏出来,当下耐心全无心中烦躁。
狠狠的撩开帘子刚想训斥,不曾想看到的却是女孩苍白的脸和染血的前襟。
顾少白大惊,连忙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跨入府中。
走到最近的一处客房将景熏放到床榻上,连忙招了夜殇来:“去寻齐子衫来。”
“是。”夜殇也不敢怠慢,连忙疾步去寻人。
齐子衫是顾少白同窗密友,常是拿着把鱼骨扇到处卖笑。
用顾少白的话来说就是到处招摇撞骗,凭着一张无赖脸哄骗无知少女。可此人虽是不正经,但那祖传的医术却不是盖的。无论是多么邪门儿的怪病,只要齐子衫此人一到,便立刻变得有凭有据病有药医。
此刻“神医”齐大少被夜殇拖着拽着,对襟稍斜羽扇落地,好不狼狈。
“唉唉唉,求人也要有个求人的态度!咱们好说好商量。”齐子衫瞪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嗔怒道。
顾少白一巴掌拍在齐子衫肩头上道:“废话少说,赶紧给她看看。”
齐子衫拢了拢衣裳,看着床榻上的女子不正经的嬉笑道:“呦,我们吃人不吐骨头的三王爷如今身边竟有姑娘啦!”
走近一看,却是个未及笄的小女孩,当下脸色复杂看着顾少白说道:“啧,子凉,没想到你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实则却如此禽兽不如!这样小的孩子你都下得去手啊!”
顾少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齐子衫惺惺的收起笑容,正经的坐到了床边替景熏把脉。
温凉的手指搭在景熏的手腕上,半响,齐子衫彻底收起了笑意,眉头紧蹙。
回过头对顾少白正色道:“这小姑娘你是从哪儿得来的?”顾少白说:“怎么了,有何不妥吗?你只管治病便好。”
齐子衫跳了起来大声嚷嚷:“有大大的不妥啊!这姑娘是中毒了,而且能中此毒的人定是身份来头不小啊。”
顾少白不解:“中毒了解开不就好了,这世上怎会有你齐家解不开的毒?”
“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!我得将这姑娘唤醒,才能知晓此毒的解法。”说罢齐子衫便双指并拢朝着景熏的几道穴位点去。
转眼间,景熏睁开了眼睛。
打量着这陌生的房间,眸光渐渐得清明,刚转头就看到一双桃花眼定定的盯着自己。
想也不想就一巴掌拍了过去。
齐子衫如何也没料到,这看似温柔的姑娘却这般野蛮。当下连忙闪到一边,嚷嚷道:“喂,小姑娘,本少爷可是你的救命恩人,怎么对你的恩人如此无礼!”
“什么意思?”景熏不解。
齐子衫连忙收起扇子,说道:“姑娘你中毒了,此毒非彼寻常,如果想解,本神医必要知道几个问题。”
景熏一听自己身子病有了眉目便也立即严肃起来拱手道:“大人请说。”
齐子衫将扇子放在唇边,问:“敢问姑娘的母亲是否有倾国倾世之貌?”
景熏一愣,当下回答:“那是自然。以前常听人说,娘亲的容貌是我家乡城中的绝世芳华。”此话自然不假,天下人都知,西楚的玉皇后当属绝世美人。
齐子衫点了点头,继续问:“第二个问题,冒昧的问一下,您的母亲是否依然健